第9章 回到時域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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餞,蜜餞的甜膩沖淡了藥汁的苦澀,涼秋才感覺好受了一些。
“娘我喝完了,想到外面去玩一會兒。”
“好吧,不過只可以玩一個時辰。”看著窗外艷陽高照,朱子靈答應了,曬曬太陽也好,有利於快點恢覆。
接下來就是涼秋探險的時間,她花了整整一個星期才把島上的地形摸清楚了。雖說是島,但面積相當大,島的周圍散布著一些小島,島上風景優美,最美的當屬島上的桃花林,落英繽紛,暗香浮動,讓整個桃花島彌漫著花的芬芳。另外一些景觀獨特的地方就是彈指峰,和試劍亭兩處。彈指峰形似拇指從掌中彈出,峰頂掛了一條瀑布飛流直下,氣勢宏偉。試劍亭又名積翠亭,無論是清晨傍晚,島上美景盡收眼底,遠處桃花島海岸潮起潮落,潮聲此起彼伏,碧海金沙美不勝收。
涼秋和朱子靈住的地方叫桃花莊,山莊四周山坡綠樹掩映,依山傍水,紅樓畫閣,繡門朱戶,結構奇巧,工藝精湛。其內有一水榭,水榭背水朝湖,位於八卦廳的外側。八卦廳按八卦圖形建築,涼秋房間與朱子靈房間緊挨分別位於八卦廳東西兩側,廳後有一廚房,朱子靈除了醫術武功之外,廚藝更是了得。
身體好了以後,涼秋就央求著朱子靈教她醫術,武功和廚藝,同時每天給楊霸天送飯的時候就讓他教自己奇門遁甲之術和他的武功,另外桃花島上收藏的數百本音律棋藝書法繪畫孤本涼秋也沒有放過,不斷擴展自己的知識領域,開闊眼界。
由於第一世的基礎以及成年人的思維和超強的記憶領悟力,十年後涼秋將朱子靈和楊霸天的武功練的出神入化,同時詩書禮藝,琴棋書畫,醫術,奇門遁甲無一不精,無一不通,唯一不太完美的就是廚藝了,每次下廚都會燒了廚房,做出來的菜黑坨坨的一塊,完全看不出原材料是什麽,嘗試了幾次涼秋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沒有廚藝天分,對於這一點涼秋頗感無奈,誰讓她是個隱形的吃貨呢。
結合雪花神劍中所學的武功和桃花島上的武功,再配合少林寺的洗髓經,易筋經以及大力金剛指等其他武功絕學,相互柔和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涼秋自創了一套武功絕學命名為空空無心,可攻可守,遇強則強,一草一木皆可為劍。這套武功分為七層,越是往上煉,身上的氣息越是內斂,越能與周圍環境融為一體,看起來更加平凡,最重要的是這套武功就算是涼秋離開了宿主的世界,在其他世界比如說現代武功末法時代也是可以練習第一層洗髓伐筋,養顏美容。
對於女兒的武學成就,朱子靈既驕傲又自豪,等到涼秋十三歲生日的時候,朱子靈將家傳軟猬甲送給了涼秋,並且告訴她關於桃花島的起源以及自己和楊霸天之間的恩怨。這是涼秋才知道自己穿到了射雕前傳九陰真經的世界,這個桃花島就是日後黃藥師隱居的地方,只不過他這會應該還在苦練武功準備找他師父趙不凡為小師妹諜影報仇。
在這個故事裏楊紫煙只是一個暗戀黃藥師,武功不怎麽樣的單純少女。在黃藥師和馮蘅成親當日,完顏熙闖入桃花島的時候,危難時為黃藥師擋了數劍,死在完顏熙的亂劍之下。如今涼秋就是楊紫煙,絕對有自保的能力,劇情已經發生了變化,死局已破。這一世涼秋只想多多收集藥材,年份越久的越好,畢竟這些都是消耗品,好些丹藥的練制都需要許多稀有的草藥,比如千年靈芝,百年人參什麽的,在現代有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更別提一些珍稀動植物了。
打定主意以後,涼秋開始準備離島的事宜。這些年在涼秋的周旋下楊霸天和朱子靈的關系緩解了許多,至少不再見面就喊打喊殺,如同仇人一樣。雖然兩人互不理對方,但涼秋知道朱子靈心裏還是對楊霸天存留一絲情誼的,要不然不會強留他在島上,歸根結底還是不想他為了一本九陰真經而喪命,畢竟當年她外公家就是因為得到了九陰真經才招致江湖人士的追殺,滅了滿門。
不管是為了她爹也好,還是自己想一睹九陰真經也好,涼秋都打算找到這本經書。根據劇情涼秋知道經書藏在華山之巔的一個山洞密室裏面,打開密室的鑰匙就是金國薩滿教的聖物,涼秋打算先潛入薩滿教偷取聖物再去華山取得真經覆制,回到桃花島將經書交給父母之後,再到外面去游歷。襄陽城外的菩曲斯蛇,北極之地的寒玉,天山雪蓮,長白山人參,以及五岳都是涼秋的既定目標,西域的白蛇山莊和貪官汙吏的藏寶庫,皇宮後院裏的金銀珠寶,古玩字畫等涼秋也不會放過。
收拾好行裝,離島一事征得朱子靈的同意之後,涼秋來到了清音洞。看著桃花陣中背對洞口觀察棋局冥思苦想的楊霸天,涼秋出聲打斷他的思緒:“爹,我來給你送飯了。”
“紫煙啊,你的功力又進步了!走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要不是你喊我,我到現在都沒察覺有人來了。”楊霸天大笑著,心中無比自豪。這是他女兒!
“都是爹教的好,紫煙哪有爹厲害呢。爹,紫煙今天來是要跟你說件事的。”把飯菜擺放在石桌上,為楊霸天斟滿桃花酒,涼秋緩緩說道。
“什麽事啊,說吧,別吞吞吐吐的。”楊霸天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不在意的問。
“我要出島去找九陰真經……”涼秋話還沒說完,楊霸天就叫起來了,雙目圓瞪,“什麽?!九陰真經?你知道九陰真經在哪裏?”
“目前還不知道,不過娘告訴我開啟山洞的鑰匙在金國薩滿教,我打算先去那裏把鑰匙拿到手再說。爹不是一直想要修習九陰真經裏面的武功嗎?而這棋局你到現在都沒破解出來,我就想著娘不讓你出島,是怕你沖動,一去不回,但我不一樣啊,這些年你們交給我的武功我都練的有模有樣了,出去自保不成問題,我已經說服娘了,只是我比較擔心你們。我走了這島上就剩下你們兩個人,你答應我不要再和娘鬥氣了好不好?我找到經書就馬上回來,最遲一年你就能看到經書了,這一年裏你和娘好好相處,行不行?”
“……好吧,我答應你不去找老婆子的麻煩,不過要是她來找我麻煩,那就怪不的我了。”考慮的半晌,楊霸天不情不願的說。
“沒問題,那我走了啊,以後這飯由娘來送,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涼秋高興的起身,準備離開。
“接著!”楊霸天扔了一樣東西給涼秋,涼秋順勢接住,定睛一看原來是一條烏黑的軟鞭。
楊霸天不自在的解釋道:“這條鞭子的制作材料和你娘給你的軟猬甲是相同的,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揮舞時形態變化萬千,讓敵人放不勝防。外面的世界很危險,你自己一個人小心點。”
“知道了,爹,謝謝你。”涼秋摩挲著軟鞭內心充滿感動,雖然以她的修為來說根本用不到武器,一草一木皆可為劍,但這是她第一次收到她爹的禮物,意義重大,她會好好保管的。
☆、第三次穿越(二)
離開桃花島已經一個月了,易容過後的涼秋女扮男裝慢悠悠的騎馬趕路,遇到城鎮必定住最好的酒樓,同時光顧一下城中的貪官汙吏,為富不仁的奸商們的金庫,日子過得極滋潤。
“老板娘,把你們這最好的酒菜端上了,另外在訂一間上等房。”趕路一天路總算找到落腳的地方了,涼秋隨意坐到靠窗的位置,支著頭看著湖面上的船舶集市。
“好嘞,客官你稍等片刻,馬上就來。”嫵媚動人的老板娘看了涼秋一眼,手裏記著帳,向後廚走去。
不一會一陣腳步聲慢慢靠近在涼秋的桌前站定,涼秋以為是酒店老板娘或者小二也就沒有轉頭。
“這位兄臺介意我在這坐下嗎?”幹凈清朗的男音引起了涼秋的主意,視線從窗外移到聲源處,只見一青衣劍客面無表情的坐在她對面,說是征求她意見,但他的行動表明他剛才說的話不過是通知一下而已,涼秋掃了酒樓大堂一眼,見其他桌上都坐滿了人,唯一一張比較清閑,視線比較開闊的地方就是這張桌子了。
涼秋嘴角抽抽,她這是走了什麽大運啊,隨便找一酒樓就能遇到大名鼎鼎的東邪黃藥師。問她為什麽知道對方身份?很簡單,一簫一劍,以及標致性的青衣,江湖上還有誰是這副打扮呢?
“介意的話你會離開嗎?”涼秋淡淡的問,心裏惡趣味十足。
青衣人倒茶的動作一頓,大概是沒想到會收到這樣的回答,正想說什麽,涼秋又開口了,“不好意思,剛剛開玩笑的。相逢即是有緣,出門在外互相照顧是應該的,更何況這又不是我一個人的地方。”
“多謝。”黃藥師淡淡的說完就不再開口。
倒是對面的涼秋忍不住打量這位據說除了不會生孩子之外,上通天文,下通地理,五行八卦、奇門遁甲、琴棋書畫,甚至農田水利、經濟兵略等無一不曉,無一不精的絕世好男人。嗯,確實長了一副好皮囊,用五個詞來形容就是“形相清臒,身材高瘦,風姿雋爽,蕭疏軒舉,湛然若神”,也許是現在還沈迷於報仇,渾身散發著陰冷的殺氣,仿佛孤傲寂寞的殺手下一秒就能取你性命。
涼秋搖搖頭,嘆息,可惜啊,這樣的完美男人情路太過坎坷,先是要帶走心愛的小師妹被師父趙不凡阻攔,小師妹自殺身亡,黃藥師因此背離師門而枉殺同門師兄弟,誓言要手刃趙不凡,後攜金國聖女馮蘅再上鐵掌幫斬下了趙不凡的人頭為師妹報仇之後與外貌秀麗脫俗、風華絕代,為人冰雪聰明,有過目不忘之本領的馮蘅相戀,兩人分分合合,最終有情人終成眷屬,本以為可以幸福快樂的過日子,卻因為一本九陰真經,體質孱弱的馮蘅默寫經書,心力交瘁,難產而死,黃藥師更是孤寂了半輩子。
許是涼秋的情緒太過外露,或者是她看黃藥師的眼神太過詭異,見到對方眼中的警惕時,涼秋忙收斂心神,笑著說:“失禮了。兄臺不介意的話這頓飯我請了。”這個男人坐在這不點菜是要鬧哪樣?
“不用了。”還是淡淡的近乎冰冷的聲音。
涼秋還想說什麽,老板娘把飯菜送來了。涼秋看著自己點的菜全部端上來以後,老板娘繼續上菜和酒,不過這些是黃藥師的。從老板娘看黃藥師的眼神,涼秋懂了,感情這兩個人認識啊,而且看樣子這個老板娘對黃藥師很有好感啊,不過看黃藥師無動於衷的樣子,只怕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謝謝。”黃藥師對老板娘說道,聲音裏帶來一絲溫暖。
涼秋邊吃飯,邊回顧劇情,有了!這個老板娘應該就是柳溶月!在黃藥師遇到馮蘅之前,暗戀他的人。真是……好巧啊。
接下來桌上的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涼秋動作迅速,舉止優雅的將桌上的美味佳肴全部消滅掉,十分不優雅的打了個飽嗝,太丟人了!涼秋在這一刻恨不得鉆進地縫裏,紅著臉故作鎮定的對上黃藥師平靜無波的眼眸,“對不起。”甩下這句話就疾步上樓回到房間。這一番動作在人精似的黃藥師眼裏已經充分暴露了她的性別。心裏哂笑了一下,黃藥師的心又恢覆古井無波的狀態。
三天後,深夜時分,酒樓客房靜悄悄的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聲響,一個黑影從樓內的窗戶一晃而過,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註意到這一切的青衣人下意識的緊隨而上。
今晚是涼秋出門打秋風的日子,三天時間足夠她了解城裏哪些人為富不仁,哪些人拿了納稅人的錢不辦實事,同樣也清楚這些人習慣藏寶的地方。熟練地將這些不義之財全部弄到手,想了想涼秋又轉到城西的平民窟那裏,將順出來的錢財分到了每戶貧窮困苦的人家,當然在此之前涼秋很小心的將銀子上的標記什麽的抹去,全部換成細碎的銀子。做了好事心情不錯的涼秋哼著小曲,打道回府。同一時間回到酒樓的青衣人神情覆雜的看了對門一眼,默默回到自己房間。
沒有刻意的告別,第二天涼秋讓老板娘準備了一些幹糧和水之後繼續上路了。
兩個月後涼秋終於到了金國都城中都,除了不少金國貴族,這裏還有一些漢族底層百姓,所以涼秋在這裏並不顯眼。換上金國的服飾,涼秋開始打聽金國薩滿教的情況,通常來說酒樓都是消息來源比較豐富的地方,點了一桌菜,涼秋坐在酒樓大堂裏聽著周圍人的談話,白天收集信息,晚上到金國皇宮打探路形。作為薩滿教的聖物,無論什麽時候都有很多人守護,唯一可以不驚動任何人就偷換聖物的時機就是聖女和一群侍女為金國祈福,跳祈福舞的時候,這些侍女圍繞著聖物施展妙曼的舞姿,這對涼秋來說是一個機會。
只不過距離下次祈福要到下個月月初,離現在還有十多天的時間。不急,慢慢等吧。涼秋放松心態權當做來游玩的,在中都附近晃悠了幾天。出於好奇,涼秋特意跑到皇宮聖女的寢室觀察馮蘅。初次見面,涼秋就被驚艷到了,此時馮蘅大概十四五歲的樣子,但是已經初具傾國傾城的佳人的美貌與氣質,養與深宮之中接受最嚴格的公主教育,滿腹才華,聰慧異常,精通音律,但是渾身散發深深的孤寂之感,這種感覺涼秋在黃藥師身上也感受過,難怪她能吸引東邪黃藥師的目光,打動他的心呢。
見她體質孱弱,常年不見陽光而臉色蒼白,涼秋不希望這樣晶瑩剔透的妙人兒落得早逝的結局,就在她睡著的時候點了她的睡穴,用空空無心的內力順著筋脈滋養她的身體,一連七天每晚如此,見她臉色恢覆健康的紅潤涼秋才停止,而這時新的祈福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
馮蘅一覺醒來只覺得神清氣爽,精力充沛,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就連巧兒也說了:“聖女這幾天是不是睡得特別好啊?瞧著這氣色好多了。”
“是啊,我也不知道怎麽了,這幾天天一黑沾床就睡著了,在睡夢中感覺渾身暖洋洋的,特別舒服,早上起來的時候感覺很好。”溫婉的聲音聽得躲在梁上的涼秋很舒服,同時心裏暗笑不已。
“也許是薩滿大神對聖女的關照,明天就要進行祈福儀式了,薩滿大神一定是希望聖女能以最好的狀態的參加。”巧兒笑著說道。
“也許吧。”馮蘅不置可否,對於這樣的神鬼之事她一向是不怎麽信的,不過作為薩滿教的聖女她心知什麽話能說,什麽話不能說。就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也不能理解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涼秋等待的時機終於到了,迷暈了一名參與跳舞的侍女,涼秋稍作打扮易容成她的樣子,穿上侍女服,跟隨大部隊走進聖殿,看著聖殿中央供奉的薩滿教聖物,涼秋眼冒精光。
幽暗的大殿裏伴隨著節奏緊湊的祈福舞,除了這些侍女,以及在隔間祈福沐浴的馮蘅,整個聖殿再沒有其他人。有著良好舞蹈基礎涼秋跟隨其他侍女的動作跳著舞姿怪異的薩滿祈福舞,從聖女的寶座,到大殿中央的祭祀臺,涼秋一步一步接近目標,光線昏暗的環境讓涼秋的行動更加便捷,沒有人發現她們教中聖物在她們眼皮底下被人替換了,也沒有人察覺涼秋的怪異,一切順利的不可思議。
寶物到手,涼秋沒有立即離開,回到馮蘅的房間,涼秋留下兩瓶清風桃花釀和一張便簽,上留:“每日一滴,強身健體。”完了又跑到皇宮金庫和完顏熙的府中為她的小金庫添磚加瓦,同時帶走的還有薩滿教的秘制毒藥‘美人白頭’及其解藥。
☆、第三次穿越(三)
離開中都,涼秋繼續北上到長白山附近待了近一個月,親自采集和收購了足夠多的人參之後,才打道回府,一路南下。
站在華山最高的蓮花峰,煙霧繚繞如臨仙界,舉目環視,只見群峰環繞,如同波浪起伏,翠綠的山體蒼蒼莽莽,黃河渭水如絲如縷,漠漠平原如帛如綿,大好河山盡收眼底。看著這樣的壯麗景觀,想到中原大地的戰火紛亂,涼秋心中五味雜陳。
甩掉腦海中不合時宜的傷感情緒,涼秋找到那間放有九陰真經的密室口,用聖物打開密室,環顧四周只見大大小小的十幾座石碑矗立在密室中,九陰真經就藏在其中一個石碑裏面。看著另外一個機關口,涼秋猶豫不決,據她所知一旦通過這個炸掉了放有真經的石碑,整間密室就會塌陷,那麽幾年後當五絕來到此處的時候密室還能不能開啟是個問題,如果不能打開了,那麽他們勢必要弄清楚怎麽回事,以丐幫的勢力查找最近幾年到過蓮花峰的人應該不是難事,那麽她就會暴露出來,雖然她用的不是原本面貌,但是真經洩露的消息足以讓武林震驚,萬一哪天被人知道真經在她手裏,接踵而至的麻煩足夠她頭疼的。想了想,涼秋還是決定放棄打開這個機關,這個麻煩就留給五絕吧。
再次回顧了下腦中的劇情,看著這十幾個石碑,涼秋突然靈機一動,激動的打開靈魂扣在定位系統中輸入‘九陰真經’,看著屏幕上的紅色光點,涼秋高興的差點跳起來!確定了石碑,涼秋拿出化石粉,等到石頭軟化的像果凍以後涼秋把手伸進去,撕開一條口子,暴露裏面的九陰真經,以手接觸覆制,一分鐘後覆制完畢,在化石粉失效之前把裂縫合攏,找了一塊木板擦去石碑上的手跡,大功告成!
關上密室石門,心情大好的涼秋看著手裏的蓮花聖物,算了,還是給人還回去吧,以後她也用不上了,順便去看看馮蘅怎麽樣了,有沒有聽她的話服用清風桃花釀。
又一次北上的路上,涼秋心無旁騖馬不停蹄的趕路,只是路經柳溶月的那間客棧聽月樓的時候,涼秋下馬了,上一次回來的路上沒有遇見黃藥師頗為遺憾,不知道這次能不能遇見。
“客官,你來了。”柳溶月認出了涼秋,熱情的招呼道。
“一些時日不見,老板娘越發美麗動人了。”身穿男裝的涼秋輕挑柳溶月的下頦,調笑道。
“客官說笑了,那間房我給客官留著,一會飯菜就送上去了。”柳溶月也不氣惱,來來往往的人見得多了,她第一次見到涼秋就知道她是個女人。
“麻煩老板娘再送一點熱水上去。”太精明的人調戲起來沒意思,涼秋訕訕的松開手,上樓了。進入房間前涼秋狀似隨意的看到對門一眼,沒有察覺房內活人的氣息,才踏進房內。
舒舒服服的泡了個熱水澡,換了一身新衣服,從浴室出來,外面天已經全黑下來了。頭發還沒幹,涼秋不想這麽早睡,索性披散著等它自然晾幹。搬了凳子坐到窗前,看著樓外在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水面,突然來了興致,從靈魂扣裏拿出玉簫,哀婉纏綿的‘碧海潮生曲’悠揚的飄蕩在空氣裏,潮起潮落,如泣如訴。
這首曲子雖然和黃藥師所創的曲子名字相同,但是曲調完全不一樣,這是九陰真經這部電視劇裏面的背景音樂,每次黃藥師和馮蘅相處的時候就會響起,涼秋第一次聽到的時候就十分喜歡,上上次在雪花世界學會音律之後,回時域就把音樂曲目全部拷貝下來了,這首曲子就包含其中。
“雖然我不懂音律,但是這首曲子聽起來十分順耳,不知道你有沒有這種感覺?”另一間房子裏面柳溶月親自為身邊的男人斟滿美酒,聲音清淡如菊。
接過酒杯,斜靠在窗前的青衣男子細細品嘗手裏的美酒,仿佛沒有聽到女子的問話,神情專註的欣賞窗外美麗的月色。
金國皇宮某處布置精巧的女子閨房內,馮蘅又一次拿出一個青翠的小瓶,忍不住端詳打量上面細致的花紋。在房間裏發現這兩個瓶子以及一張紙的時候,馮蘅驚慌過後鎮定下來,從紙上留有的信息,可以看出這個人的善意,馮蘅不禁想到那段時間她每晚睡著之後感到暖洋洋的氣息,是否也是此人所為呢?處於謹慎,她找人驗過藥性證實為難得一見的養生良品,她就把其中一瓶交給了她父王,她父王什麽都沒問就收下了,馮蘅十分高興,因為她父王是全然信任她,真心疼愛她的。
將聖物扔到金國皇帝的床上,趕到馮蘅寢宮的涼秋見她把玩著清風桃花釀的小瓶,臉色氣質都不錯,感覺很欣慰,相信這次她和黃藥師應該能長相廝守了。
算算時間她離島已經差不多半年了,距離答應楊霸天的歸期還有半年不到的時間,從中都回到桃花島至少需要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年似乎一直都在四處奔波,涼秋想著先回去看看爹娘,休息一段時間,順便把經書交給楊霸天,免得他等急了暴脾氣發作,又和朱子靈吵那就不好了。
回到桃花島那天天空正飄著鵝毛大雪,地上積累了厚厚的一層白雪,踩在上面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呼嘯的北風揚起地上的雪花,迷糊了前方的視線。除了四季常青的松柏,光禿禿的桃花林,枯黃的落葉青草讓桃花島染上了一層莫名的哀傷。涼秋心裏十分不安,這份沒有人煙的靜謐,就好像整個島上只有她一個活物一樣。
加快步伐,迎風而上,半個小時後桃花莊出現在眼前。“娘!我回來了!”涼秋邊走邊喊。
無人應答,心裏的不安越來越大,涼秋不自覺聲音裏帶上內力,使其更具穿透力,“娘!娘!你在哪裏?!紫煙回來了!”
踏進八卦廳,看到庭院裏躺著的兩具屍體,涼秋張張嘴,卻什麽也說不出來。不會的,不會的,爹和娘不會有事的,涼秋一直這樣告訴自己。顫抖的雙手拂過朱子靈的面頰,感受著她冰冷的體溫,眼裏的淚水仿佛斷了線,不住的滑落,在半空中凝結成細小的冰滴掉到積雪上無聲無息。
都怪自己,如果當初不離島,是不是這一切就不會發生呢?明明可以避免的,為什麽反而提前發生了?難道這就是宿命嗎?那她做的一切改變有價值嗎?涼秋不停自責,腦子裏一片混亂。過來好久,雪停了,身上覆蓋了一層薄薄的積雪,和周圍的白色融為一體,僵硬的手指動了。她在幹什麽啊?難道悲傷哭泣能解決問題嗎?理智重新占據腦海的時候,涼秋徹底清醒了,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也不是一個感情特別豐富的人,乍一看到最親近的人離她而去才會一時接受不了,否定一切。
拍散身上的積雪,運行內力驅除寒氣,僵硬的身體回暖之後,涼秋將楊霸天和朱子靈的屍體運到廳內。然後在朱子靈屍體下面看到一行血字。應該是朱子靈臨死前留給她的話:“紫煙,當你回到家看到我和你爹的屍體的時候不要難過,不要傷心,因為能夠和你爹和平相處一段日子,死在一起我覺得很開心。雖然他最後仍是受不了九陰真經的誘惑,借口要出島尋你,但是我知道他真正的目的不過是為了那本經書而已。只是我沒想到他這次竟然意志這麽堅決,不惜和我同歸於盡,我不能放任他離開,對不起,紫煙,沒能看見你嫁人生子,我很抱歉,娘……”寫到這裏血跡就停止了,涼秋能感受到朱子靈死前一定有很多話要告訴她,可惜流逝的生命力無情的剝奪了她傾訴的權利。
將朱子靈和楊霸天合葬在一起,葬於試劍亭附近,這樣他們安息的時候也能看見桃花島的全景。處理完一切瑣事,涼秋決定留在島上,一來研究一下九陰真經的奧秘,補足空空無心在內力修煉上的短板,二來她要重新布置一下桃花島,畢竟這樣的世外桃源她不希望有那個不長眼的誤闖進來,破壞這份安寧,所以她打算花點時間布置幾個陣法。不過在此之前,涼秋迫切需要解決一個根本問題,那就是吃飯問題,作為廚房殺手,她表示自己還不想成為第一個被餓死的武林高手。
為了不餓死在島上,涼秋又出去了一趟,在舟山附近的城鎮無意中救了一個瘦小的乞丐,據說他爺爺原本是官宦人家的大廚,後來主人家獲罪受到牽連,才淪為乞丐,不過他雖然年紀小但是盡得他爺爺的真傳,廚藝不錯。涼秋問過他的意見後就把他帶回桃花島負責兩人的飲食外加打掃工作。
回到桃花島涼秋才知道這個看起來瘦瘦小小的男孩子實際上已經有十五歲了,只不過長期的營養不良讓他看起來只有七八歲的樣子。出於同情心,涼秋對這個叫做李清風的孩子很照顧,為他調理了一番破敗的身體,後來見他根骨奇佳,品行心性皆優,又對習武一事興趣濃厚,涼秋就把他收歸門下,教他讀書識字,各種雜學,至於武功則因為涼秋的空空心法只適合女子修煉,涼秋就只教了他九陰真經裏的武功,打算等他有一定的武學基礎後再到襄陽去尋找獨孤求敗的隱居地,讓他練習獨孤九劍。
☆、第三次穿越(四)
時光荏苒,一晃三年。除了每個月出島補充一下生活必需品,順便打探一下江湖上的動態,島上的生活平靜而安寧。三年前涼秋在島上布置了幾個精妙的桃花陣之後,就開始研習九陰真金裏面的武功,熟練掌握之後又與自創的空空無心相融合,使其更加完美。之後武學上已達極限的涼秋教導清風之餘,便找了其他事情來做,比如釀酒,比如刺繡。
桃花島上的最不缺的就是桃花,每年冬雪初融,草長鶯飛的日子,滿山遍野的桃花便爭奇鬥艷,開的熱鬧。任由這些花瓣碾落成泥未免太暴殄天物,涼秋就收集起來,制作桃花釀以及桃花酒。第一次嘗到甜頭後便越發不可收拾,每年都要釀制許多埋在地下。
桃花島,試劍亭。
懶散的倚靠在欄桿上粉衣女子,眺望遠處島岸邊緣的桃花林,微風陣陣,吹落的桃花隨風起舞,落英繽紛,如同世外桃源的美景清晰的呈現視線裏。輕移目光,眼裏便倒映出瀑布之下豐神俊朗、英姿颯爽的白衣男子掌風淩厲,拍向飛流直下的瀑布竟出現一瞬間的斷層現象。
涼秋不禁感慨,本以為自己的習武天賦算是很高了,沒想到清風的天賦更加妖孽,短短三年從一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到如今將九陰真經練到大成,簡直進步神速,有如天助。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算了,更打擊人的是,涼秋交給他的各種雜學,比如奇門遁甲,琴棋書畫什麽的人家也樣樣精通,要不是空空無心他不能練,涼秋相信這會他一定是打敗天下無敵手的絕頂高手了。不過就算是這樣,清風武學成就也比名傳天下的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要高的多。
“清風,明天我們出島吧。”桃花島上已經沒有什麽東西可以交給他了,是時候去襄陽了。涼秋看著比她高出一個頭的清風,不出手時是溫潤如玉的濁世佳公子,一出手則是冷厲無情的奪命劊子手,誰能想到這樣性格多變,武功蓋世的翩翩貴公子是當日那個在街頭被人欺辱的小乞兒呢。
“紫煙打算去哪兒?”清風走到涼秋身邊攬著她的肩,眼裏的溫柔仿佛要溢出來一樣。他從來都不掩飾自己的企圖,從她帶自己回來的那一刻起,他的命就是她的,此生唯一的守護。
“先去襄陽城找點東西,運氣好的話也許能有一番奇遇。”涼秋靠在他懷裏,把玩著他的白皙修長的手指。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們的相處模式就就變了,以前是她占主導位置,現在呢,看上去好像也是她占上風,但凡事涼秋都會事先問問清風的意見,在涼秋心裏清風占據了很重要的位置。雖然以她的能力根本不需要人保護,但有一個結實可靠的肩膀依靠不也是件很好的事嗎。
“你決定了就好。今天晚上想吃什麽?”
“比目魚,血如意,其他的你看著辦吧。”想到這些美食涼秋口水都開流出來了,清風的手藝和他的習武天賦一樣強大,這幾年涼秋的胃口都被他養叼了。
“呵呵,你還是這麽喜歡這兩道菜,天天吃不膩嗎?”看著她微紅的臉蛋,清風眸色更加深沈,嘴角的笑意傾瀉,心裏的滿足感順著筋脈流向四肢百骸。懷中的傻女孩就這樣一步一步陷入他精心編織的溫柔陷阱裏,甘之如飴。
“不會啊,你的手藝那麽好,要是沒有你我以後的日子可怎麽辦呀?”女子嬌嗔的抱怨道。
“你以後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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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喝完了,想到外面去玩一會兒。”
“好吧,不過只可以玩一個時辰。”看著窗外艷陽高照,朱子靈答應了,曬曬太陽也好,有利於快點恢覆。
接下來就是涼秋探險的時間,她花了整整一個星期才把島上的地形摸清楚了。雖說是島,但面積相當大,島的周圍散布著一些小島,島上風景優美,最美的當屬島上的桃花林,落英繽紛,暗香浮動,讓整個桃花島彌漫著花的芬芳。另外一些景觀獨特的地方就是彈指峰,和試劍亭兩處。彈指峰形似拇指從掌中彈出,峰頂掛了一條瀑布飛流直下,氣勢宏偉。試劍亭又名積翠亭,無論是清晨傍晚,島上美景盡收眼底,遠處桃花島海岸潮起潮落,潮聲此起彼伏,碧海金沙美不勝收。
涼秋和朱子靈住的地方叫桃花莊,山莊四周山坡綠樹掩映,依山傍水,紅樓畫閣,繡門朱戶,結構奇巧,工藝精湛。其內有一水榭,水榭背水朝湖,位於八卦廳的外側。八卦廳按八卦圖形建築,涼秋房間與朱子靈房間緊挨分別位於八卦廳東西兩側,廳後有一廚房,朱子靈除了醫術武功之外,廚藝更是了得。
身體好了以後,涼秋就央求著朱子靈教她醫術,武功和廚藝,同時每天給楊霸天送飯的時候就讓他教自己奇門遁甲之術和他的武功,另外桃花島上收藏的數百本音律棋藝書法繪畫孤本涼秋也沒有放過,不斷擴展自己的知識領域,開闊眼界。
由於第一世的基礎以及成年人的思維和超強的記憶領悟力,十年後涼秋將朱子靈和楊霸天的武功練的出神入化,同時詩書禮藝,琴棋書畫,醫術,奇門遁甲無一不精,無一不通,唯一不太完美的就是廚藝了,每次下廚都會燒了廚房,做出來的菜黑坨坨的一塊,完全看不出原材料是什麽,嘗試了幾次涼秋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沒有廚藝天分,對於這一點涼秋頗感無奈,誰讓她是個隱形的吃貨呢。
結合雪花神劍中所學的武功和桃花島上的武功,再配合少林寺的洗髓經,易筋經以及大力金剛指等其他武功絕學,相互柔和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涼秋自創了一套武功絕學命名為空空無心,可攻可守,遇強則強,一草一木皆可為劍。這套武功分為七層,越是往上煉,身上的氣息越是內斂,越能與周圍環境融為一體,看起來更加平凡,最重要的是這套武功就算是涼秋離開了宿主的世界,在其他世界比如說現代武功末法時代也是可以練習第一層洗髓伐筋,養顏美容。
對於女兒的武學成就,朱子靈既驕傲又自豪,等到涼秋十三歲生日的時候,朱子靈將家傳軟猬甲送給了涼秋,並且告訴她關於桃花島的起源以及自己和楊霸天之間的恩怨。這是涼秋才知道自己穿到了射雕前傳九陰真經的世界,這個桃花島就是日後黃藥師隱居的地方,只不過他這會應該還在苦練武功準備找他師父趙不凡為小師妹諜影報仇。
在這個故事裏楊紫煙只是一個暗戀黃藥師,武功不怎麽樣的單純少女。在黃藥師和馮蘅成親當日,完顏熙闖入桃花島的時候,危難時為黃藥師擋了數劍,死在完顏熙的亂劍之下。如今涼秋就是楊紫煙,絕對有自保的能力,劇情已經發生了變化,死局已破。這一世涼秋只想多多收集藥材,年份越久的越好,畢竟這些都是消耗品,好些丹藥的練制都需要許多稀有的草藥,比如千年靈芝,百年人參什麽的,在現代有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更別提一些珍稀動植物了。
打定主意以後,涼秋開始準備離島的事宜。這些年在涼秋的周旋下楊霸天和朱子靈的關系緩解了許多,至少不再見面就喊打喊殺,如同仇人一樣。雖然兩人互不理對方,但涼秋知道朱子靈心裏還是對楊霸天存留一絲情誼的,要不然不會強留他在島上,歸根結底還是不想他為了一本九陰真經而喪命,畢竟當年她外公家就是因為得到了九陰真經才招致江湖人士的追殺,滅了滿門。
不管是為了她爹也好,還是自己想一睹九陰真經也好,涼秋都打算找到這本經書。根據劇情涼秋知道經書藏在華山之巔的一個山洞密室裏面,打開密室的鑰匙就是金國薩滿教的聖物,涼秋打算先潛入薩滿教偷取聖物再去華山取得真經覆制,回到桃花島將經書交給父母之後,再到外面去游歷。襄陽城外的菩曲斯蛇,北極之地的寒玉,天山雪蓮,長白山人參,以及五岳都是涼秋的既定目標,西域的白蛇山莊和貪官汙吏的藏寶庫,皇宮後院裏的金銀珠寶,古玩字畫等涼秋也不會放過。
收拾好行裝,離島一事征得朱子靈的同意之後,涼秋來到了清音洞。看著桃花陣中背對洞口觀察棋局冥思苦想的楊霸天,涼秋出聲打斷他的思緒:“爹,我來給你送飯了。”
“紫煙啊,你的功力又進步了!走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要不是你喊我,我到現在都沒察覺有人來了。”楊霸天大笑著,心中無比自豪。這是他女兒!
“都是爹教的好,紫煙哪有爹厲害呢。爹,紫煙今天來是要跟你說件事的。”把飯菜擺放在石桌上,為楊霸天斟滿桃花酒,涼秋緩緩說道。
“什麽事啊,說吧,別吞吞吐吐的。”楊霸天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不在意的問。
“我要出島去找九陰真經……”涼秋話還沒說完,楊霸天就叫起來了,雙目圓瞪,“什麽?!九陰真經?你知道九陰真經在哪裏?”
“目前還不知道,不過娘告訴我開啟山洞的鑰匙在金國薩滿教,我打算先去那裏把鑰匙拿到手再說。爹不是一直想要修習九陰真經裏面的武功嗎?而這棋局你到現在都沒破解出來,我就想著娘不讓你出島,是怕你沖動,一去不回,但我不一樣啊,這些年你們交給我的武功我都練的有模有樣了,出去自保不成問題,我已經說服娘了,只是我比較擔心你們。我走了這島上就剩下你們兩個人,你答應我不要再和娘鬥氣了好不好?我找到經書就馬上回來,最遲一年你就能看到經書了,這一年裏你和娘好好相處,行不行?”
“……好吧,我答應你不去找老婆子的麻煩,不過要是她來找我麻煩,那就怪不的我了。”考慮的半晌,楊霸天不情不願的說。
“沒問題,那我走了啊,以後這飯由娘來送,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涼秋高興的起身,準備離開。
“接著!”楊霸天扔了一樣東西給涼秋,涼秋順勢接住,定睛一看原來是一條烏黑的軟鞭。
楊霸天不自在的解釋道:“這條鞭子的制作材料和你娘給你的軟猬甲是相同的,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揮舞時形態變化萬千,讓敵人放不勝防。外面的世界很危險,你自己一個人小心點。”
“知道了,爹,謝謝你。”涼秋摩挲著軟鞭內心充滿感動,雖然以她的修為來說根本用不到武器,一草一木皆可為劍,但這是她第一次收到她爹的禮物,意義重大,她會好好保管的。
☆、第三次穿越(二)
離開桃花島已經一個月了,易容過後的涼秋女扮男裝慢悠悠的騎馬趕路,遇到城鎮必定住最好的酒樓,同時光顧一下城中的貪官汙吏,為富不仁的奸商們的金庫,日子過得極滋潤。
“老板娘,把你們這最好的酒菜端上了,另外在訂一間上等房。”趕路一天路總算找到落腳的地方了,涼秋隨意坐到靠窗的位置,支著頭看著湖面上的船舶集市。
“好嘞,客官你稍等片刻,馬上就來。”嫵媚動人的老板娘看了涼秋一眼,手裏記著帳,向後廚走去。
不一會一陣腳步聲慢慢靠近在涼秋的桌前站定,涼秋以為是酒店老板娘或者小二也就沒有轉頭。
“這位兄臺介意我在這坐下嗎?”幹凈清朗的男音引起了涼秋的主意,視線從窗外移到聲源處,只見一青衣劍客面無表情的坐在她對面,說是征求她意見,但他的行動表明他剛才說的話不過是通知一下而已,涼秋掃了酒樓大堂一眼,見其他桌上都坐滿了人,唯一一張比較清閑,視線比較開闊的地方就是這張桌子了。
涼秋嘴角抽抽,她這是走了什麽大運啊,隨便找一酒樓就能遇到大名鼎鼎的東邪黃藥師。問她為什麽知道對方身份?很簡單,一簫一劍,以及標致性的青衣,江湖上還有誰是這副打扮呢?
“介意的話你會離開嗎?”涼秋淡淡的問,心裏惡趣味十足。
青衣人倒茶的動作一頓,大概是沒想到會收到這樣的回答,正想說什麽,涼秋又開口了,“不好意思,剛剛開玩笑的。相逢即是有緣,出門在外互相照顧是應該的,更何況這又不是我一個人的地方。”
“多謝。”黃藥師淡淡的說完就不再開口。
倒是對面的涼秋忍不住打量這位據說除了不會生孩子之外,上通天文,下通地理,五行八卦、奇門遁甲、琴棋書畫,甚至農田水利、經濟兵略等無一不曉,無一不精的絕世好男人。嗯,確實長了一副好皮囊,用五個詞來形容就是“形相清臒,身材高瘦,風姿雋爽,蕭疏軒舉,湛然若神”,也許是現在還沈迷於報仇,渾身散發著陰冷的殺氣,仿佛孤傲寂寞的殺手下一秒就能取你性命。
涼秋搖搖頭,嘆息,可惜啊,這樣的完美男人情路太過坎坷,先是要帶走心愛的小師妹被師父趙不凡阻攔,小師妹自殺身亡,黃藥師因此背離師門而枉殺同門師兄弟,誓言要手刃趙不凡,後攜金國聖女馮蘅再上鐵掌幫斬下了趙不凡的人頭為師妹報仇之後與外貌秀麗脫俗、風華絕代,為人冰雪聰明,有過目不忘之本領的馮蘅相戀,兩人分分合合,最終有情人終成眷屬,本以為可以幸福快樂的過日子,卻因為一本九陰真經,體質孱弱的馮蘅默寫經書,心力交瘁,難產而死,黃藥師更是孤寂了半輩子。
許是涼秋的情緒太過外露,或者是她看黃藥師的眼神太過詭異,見到對方眼中的警惕時,涼秋忙收斂心神,笑著說:“失禮了。兄臺不介意的話這頓飯我請了。”這個男人坐在這不點菜是要鬧哪樣?
“不用了。”還是淡淡的近乎冰冷的聲音。
涼秋還想說什麽,老板娘把飯菜送來了。涼秋看著自己點的菜全部端上來以後,老板娘繼續上菜和酒,不過這些是黃藥師的。從老板娘看黃藥師的眼神,涼秋懂了,感情這兩個人認識啊,而且看樣子這個老板娘對黃藥師很有好感啊,不過看黃藥師無動於衷的樣子,只怕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謝謝。”黃藥師對老板娘說道,聲音裏帶來一絲溫暖。
涼秋邊吃飯,邊回顧劇情,有了!這個老板娘應該就是柳溶月!在黃藥師遇到馮蘅之前,暗戀他的人。真是……好巧啊。
接下來桌上的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涼秋動作迅速,舉止優雅的將桌上的美味佳肴全部消滅掉,十分不優雅的打了個飽嗝,太丟人了!涼秋在這一刻恨不得鉆進地縫裏,紅著臉故作鎮定的對上黃藥師平靜無波的眼眸,“對不起。”甩下這句話就疾步上樓回到房間。這一番動作在人精似的黃藥師眼裏已經充分暴露了她的性別。心裏哂笑了一下,黃藥師的心又恢覆古井無波的狀態。
三天後,深夜時分,酒樓客房靜悄悄的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聲響,一個黑影從樓內的窗戶一晃而過,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註意到這一切的青衣人下意識的緊隨而上。
今晚是涼秋出門打秋風的日子,三天時間足夠她了解城裏哪些人為富不仁,哪些人拿了納稅人的錢不辦實事,同樣也清楚這些人習慣藏寶的地方。熟練地將這些不義之財全部弄到手,想了想涼秋又轉到城西的平民窟那裏,將順出來的錢財分到了每戶貧窮困苦的人家,當然在此之前涼秋很小心的將銀子上的標記什麽的抹去,全部換成細碎的銀子。做了好事心情不錯的涼秋哼著小曲,打道回府。同一時間回到酒樓的青衣人神情覆雜的看了對門一眼,默默回到自己房間。
沒有刻意的告別,第二天涼秋讓老板娘準備了一些幹糧和水之後繼續上路了。
兩個月後涼秋終於到了金國都城中都,除了不少金國貴族,這裏還有一些漢族底層百姓,所以涼秋在這裏並不顯眼。換上金國的服飾,涼秋開始打聽金國薩滿教的情況,通常來說酒樓都是消息來源比較豐富的地方,點了一桌菜,涼秋坐在酒樓大堂裏聽著周圍人的談話,白天收集信息,晚上到金國皇宮打探路形。作為薩滿教的聖物,無論什麽時候都有很多人守護,唯一可以不驚動任何人就偷換聖物的時機就是聖女和一群侍女為金國祈福,跳祈福舞的時候,這些侍女圍繞著聖物施展妙曼的舞姿,這對涼秋來說是一個機會。
只不過距離下次祈福要到下個月月初,離現在還有十多天的時間。不急,慢慢等吧。涼秋放松心態權當做來游玩的,在中都附近晃悠了幾天。出於好奇,涼秋特意跑到皇宮聖女的寢室觀察馮蘅。初次見面,涼秋就被驚艷到了,此時馮蘅大概十四五歲的樣子,但是已經初具傾國傾城的佳人的美貌與氣質,養與深宮之中接受最嚴格的公主教育,滿腹才華,聰慧異常,精通音律,但是渾身散發深深的孤寂之感,這種感覺涼秋在黃藥師身上也感受過,難怪她能吸引東邪黃藥師的目光,打動他的心呢。
見她體質孱弱,常年不見陽光而臉色蒼白,涼秋不希望這樣晶瑩剔透的妙人兒落得早逝的結局,就在她睡著的時候點了她的睡穴,用空空無心的內力順著筋脈滋養她的身體,一連七天每晚如此,見她臉色恢覆健康的紅潤涼秋才停止,而這時新的祈福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
馮蘅一覺醒來只覺得神清氣爽,精力充沛,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就連巧兒也說了:“聖女這幾天是不是睡得特別好啊?瞧著這氣色好多了。”
“是啊,我也不知道怎麽了,這幾天天一黑沾床就睡著了,在睡夢中感覺渾身暖洋洋的,特別舒服,早上起來的時候感覺很好。”溫婉的聲音聽得躲在梁上的涼秋很舒服,同時心裏暗笑不已。
“也許是薩滿大神對聖女的關照,明天就要進行祈福儀式了,薩滿大神一定是希望聖女能以最好的狀態的參加。”巧兒笑著說道。
“也許吧。”馮蘅不置可否,對於這樣的神鬼之事她一向是不怎麽信的,不過作為薩滿教的聖女她心知什麽話能說,什麽話不能說。就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也不能理解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涼秋等待的時機終於到了,迷暈了一名參與跳舞的侍女,涼秋稍作打扮易容成她的樣子,穿上侍女服,跟隨大部隊走進聖殿,看著聖殿中央供奉的薩滿教聖物,涼秋眼冒精光。
幽暗的大殿裏伴隨著節奏緊湊的祈福舞,除了這些侍女,以及在隔間祈福沐浴的馮蘅,整個聖殿再沒有其他人。有著良好舞蹈基礎涼秋跟隨其他侍女的動作跳著舞姿怪異的薩滿祈福舞,從聖女的寶座,到大殿中央的祭祀臺,涼秋一步一步接近目標,光線昏暗的環境讓涼秋的行動更加便捷,沒有人發現她們教中聖物在她們眼皮底下被人替換了,也沒有人察覺涼秋的怪異,一切順利的不可思議。
寶物到手,涼秋沒有立即離開,回到馮蘅的房間,涼秋留下兩瓶清風桃花釀和一張便簽,上留:“每日一滴,強身健體。”完了又跑到皇宮金庫和完顏熙的府中為她的小金庫添磚加瓦,同時帶走的還有薩滿教的秘制毒藥‘美人白頭’及其解藥。
☆、第三次穿越(三)
離開中都,涼秋繼續北上到長白山附近待了近一個月,親自采集和收購了足夠多的人參之後,才打道回府,一路南下。
站在華山最高的蓮花峰,煙霧繚繞如臨仙界,舉目環視,只見群峰環繞,如同波浪起伏,翠綠的山體蒼蒼莽莽,黃河渭水如絲如縷,漠漠平原如帛如綿,大好河山盡收眼底。看著這樣的壯麗景觀,想到中原大地的戰火紛亂,涼秋心中五味雜陳。
甩掉腦海中不合時宜的傷感情緒,涼秋找到那間放有九陰真經的密室口,用聖物打開密室,環顧四周只見大大小小的十幾座石碑矗立在密室中,九陰真經就藏在其中一個石碑裏面。看著另外一個機關口,涼秋猶豫不決,據她所知一旦通過這個炸掉了放有真經的石碑,整間密室就會塌陷,那麽幾年後當五絕來到此處的時候密室還能不能開啟是個問題,如果不能打開了,那麽他們勢必要弄清楚怎麽回事,以丐幫的勢力查找最近幾年到過蓮花峰的人應該不是難事,那麽她就會暴露出來,雖然她用的不是原本面貌,但是真經洩露的消息足以讓武林震驚,萬一哪天被人知道真經在她手裏,接踵而至的麻煩足夠她頭疼的。想了想,涼秋還是決定放棄打開這個機關,這個麻煩就留給五絕吧。
再次回顧了下腦中的劇情,看著這十幾個石碑,涼秋突然靈機一動,激動的打開靈魂扣在定位系統中輸入‘九陰真經’,看著屏幕上的紅色光點,涼秋高興的差點跳起來!確定了石碑,涼秋拿出化石粉,等到石頭軟化的像果凍以後涼秋把手伸進去,撕開一條口子,暴露裏面的九陰真經,以手接觸覆制,一分鐘後覆制完畢,在化石粉失效之前把裂縫合攏,找了一塊木板擦去石碑上的手跡,大功告成!
關上密室石門,心情大好的涼秋看著手裏的蓮花聖物,算了,還是給人還回去吧,以後她也用不上了,順便去看看馮蘅怎麽樣了,有沒有聽她的話服用清風桃花釀。
又一次北上的路上,涼秋心無旁騖馬不停蹄的趕路,只是路經柳溶月的那間客棧聽月樓的時候,涼秋下馬了,上一次回來的路上沒有遇見黃藥師頗為遺憾,不知道這次能不能遇見。
“客官,你來了。”柳溶月認出了涼秋,熱情的招呼道。
“一些時日不見,老板娘越發美麗動人了。”身穿男裝的涼秋輕挑柳溶月的下頦,調笑道。
“客官說笑了,那間房我給客官留著,一會飯菜就送上去了。”柳溶月也不氣惱,來來往往的人見得多了,她第一次見到涼秋就知道她是個女人。
“麻煩老板娘再送一點熱水上去。”太精明的人調戲起來沒意思,涼秋訕訕的松開手,上樓了。進入房間前涼秋狀似隨意的看到對門一眼,沒有察覺房內活人的氣息,才踏進房內。
舒舒服服的泡了個熱水澡,換了一身新衣服,從浴室出來,外面天已經全黑下來了。頭發還沒幹,涼秋不想這麽早睡,索性披散著等它自然晾幹。搬了凳子坐到窗前,看著樓外在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水面,突然來了興致,從靈魂扣裏拿出玉簫,哀婉纏綿的‘碧海潮生曲’悠揚的飄蕩在空氣裏,潮起潮落,如泣如訴。
這首曲子雖然和黃藥師所創的曲子名字相同,但是曲調完全不一樣,這是九陰真經這部電視劇裏面的背景音樂,每次黃藥師和馮蘅相處的時候就會響起,涼秋第一次聽到的時候就十分喜歡,上上次在雪花世界學會音律之後,回時域就把音樂曲目全部拷貝下來了,這首曲子就包含其中。
“雖然我不懂音律,但是這首曲子聽起來十分順耳,不知道你有沒有這種感覺?”另一間房子裏面柳溶月親自為身邊的男人斟滿美酒,聲音清淡如菊。
接過酒杯,斜靠在窗前的青衣男子細細品嘗手裏的美酒,仿佛沒有聽到女子的問話,神情專註的欣賞窗外美麗的月色。
金國皇宮某處布置精巧的女子閨房內,馮蘅又一次拿出一個青翠的小瓶,忍不住端詳打量上面細致的花紋。在房間裏發現這兩個瓶子以及一張紙的時候,馮蘅驚慌過後鎮定下來,從紙上留有的信息,可以看出這個人的善意,馮蘅不禁想到那段時間她每晚睡著之後感到暖洋洋的氣息,是否也是此人所為呢?處於謹慎,她找人驗過藥性證實為難得一見的養生良品,她就把其中一瓶交給了她父王,她父王什麽都沒問就收下了,馮蘅十分高興,因為她父王是全然信任她,真心疼愛她的。
將聖物扔到金國皇帝的床上,趕到馮蘅寢宮的涼秋見她把玩著清風桃花釀的小瓶,臉色氣質都不錯,感覺很欣慰,相信這次她和黃藥師應該能長相廝守了。
算算時間她離島已經差不多半年了,距離答應楊霸天的歸期還有半年不到的時間,從中都回到桃花島至少需要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年似乎一直都在四處奔波,涼秋想著先回去看看爹娘,休息一段時間,順便把經書交給楊霸天,免得他等急了暴脾氣發作,又和朱子靈吵那就不好了。
回到桃花島那天天空正飄著鵝毛大雪,地上積累了厚厚的一層白雪,踩在上面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呼嘯的北風揚起地上的雪花,迷糊了前方的視線。除了四季常青的松柏,光禿禿的桃花林,枯黃的落葉青草讓桃花島染上了一層莫名的哀傷。涼秋心裏十分不安,這份沒有人煙的靜謐,就好像整個島上只有她一個活物一樣。
加快步伐,迎風而上,半個小時後桃花莊出現在眼前。“娘!我回來了!”涼秋邊走邊喊。
無人應答,心裏的不安越來越大,涼秋不自覺聲音裏帶上內力,使其更具穿透力,“娘!娘!你在哪裏?!紫煙回來了!”
踏進八卦廳,看到庭院裏躺著的兩具屍體,涼秋張張嘴,卻什麽也說不出來。不會的,不會的,爹和娘不會有事的,涼秋一直這樣告訴自己。顫抖的雙手拂過朱子靈的面頰,感受著她冰冷的體溫,眼裏的淚水仿佛斷了線,不住的滑落,在半空中凝結成細小的冰滴掉到積雪上無聲無息。
都怪自己,如果當初不離島,是不是這一切就不會發生呢?明明可以避免的,為什麽反而提前發生了?難道這就是宿命嗎?那她做的一切改變有價值嗎?涼秋不停自責,腦子裏一片混亂。過來好久,雪停了,身上覆蓋了一層薄薄的積雪,和周圍的白色融為一體,僵硬的手指動了。她在幹什麽啊?難道悲傷哭泣能解決問題嗎?理智重新占據腦海的時候,涼秋徹底清醒了,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也不是一個感情特別豐富的人,乍一看到最親近的人離她而去才會一時接受不了,否定一切。
拍散身上的積雪,運行內力驅除寒氣,僵硬的身體回暖之後,涼秋將楊霸天和朱子靈的屍體運到廳內。然後在朱子靈屍體下面看到一行血字。應該是朱子靈臨死前留給她的話:“紫煙,當你回到家看到我和你爹的屍體的時候不要難過,不要傷心,因為能夠和你爹和平相處一段日子,死在一起我覺得很開心。雖然他最後仍是受不了九陰真經的誘惑,借口要出島尋你,但是我知道他真正的目的不過是為了那本經書而已。只是我沒想到他這次竟然意志這麽堅決,不惜和我同歸於盡,我不能放任他離開,對不起,紫煙,沒能看見你嫁人生子,我很抱歉,娘……”寫到這裏血跡就停止了,涼秋能感受到朱子靈死前一定有很多話要告訴她,可惜流逝的生命力無情的剝奪了她傾訴的權利。
將朱子靈和楊霸天合葬在一起,葬於試劍亭附近,這樣他們安息的時候也能看見桃花島的全景。處理完一切瑣事,涼秋決定留在島上,一來研究一下九陰真經的奧秘,補足空空無心在內力修煉上的短板,二來她要重新布置一下桃花島,畢竟這樣的世外桃源她不希望有那個不長眼的誤闖進來,破壞這份安寧,所以她打算花點時間布置幾個陣法。不過在此之前,涼秋迫切需要解決一個根本問題,那就是吃飯問題,作為廚房殺手,她表示自己還不想成為第一個被餓死的武林高手。
為了不餓死在島上,涼秋又出去了一趟,在舟山附近的城鎮無意中救了一個瘦小的乞丐,據說他爺爺原本是官宦人家的大廚,後來主人家獲罪受到牽連,才淪為乞丐,不過他雖然年紀小但是盡得他爺爺的真傳,廚藝不錯。涼秋問過他的意見後就把他帶回桃花島負責兩人的飲食外加打掃工作。
回到桃花島涼秋才知道這個看起來瘦瘦小小的男孩子實際上已經有十五歲了,只不過長期的營養不良讓他看起來只有七八歲的樣子。出於同情心,涼秋對這個叫做李清風的孩子很照顧,為他調理了一番破敗的身體,後來見他根骨奇佳,品行心性皆優,又對習武一事興趣濃厚,涼秋就把他收歸門下,教他讀書識字,各種雜學,至於武功則因為涼秋的空空心法只適合女子修煉,涼秋就只教了他九陰真經裏的武功,打算等他有一定的武學基礎後再到襄陽去尋找獨孤求敗的隱居地,讓他練習獨孤九劍。
☆、第三次穿越(四)
時光荏苒,一晃三年。除了每個月出島補充一下生活必需品,順便打探一下江湖上的動態,島上的生活平靜而安寧。三年前涼秋在島上布置了幾個精妙的桃花陣之後,就開始研習九陰真金裏面的武功,熟練掌握之後又與自創的空空無心相融合,使其更加完美。之後武學上已達極限的涼秋教導清風之餘,便找了其他事情來做,比如釀酒,比如刺繡。
桃花島上的最不缺的就是桃花,每年冬雪初融,草長鶯飛的日子,滿山遍野的桃花便爭奇鬥艷,開的熱鬧。任由這些花瓣碾落成泥未免太暴殄天物,涼秋就收集起來,制作桃花釀以及桃花酒。第一次嘗到甜頭後便越發不可收拾,每年都要釀制許多埋在地下。
桃花島,試劍亭。
懶散的倚靠在欄桿上粉衣女子,眺望遠處島岸邊緣的桃花林,微風陣陣,吹落的桃花隨風起舞,落英繽紛,如同世外桃源的美景清晰的呈現視線裏。輕移目光,眼裏便倒映出瀑布之下豐神俊朗、英姿颯爽的白衣男子掌風淩厲,拍向飛流直下的瀑布竟出現一瞬間的斷層現象。
涼秋不禁感慨,本以為自己的習武天賦算是很高了,沒想到清風的天賦更加妖孽,短短三年從一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到如今將九陰真經練到大成,簡直進步神速,有如天助。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算了,更打擊人的是,涼秋交給他的各種雜學,比如奇門遁甲,琴棋書畫什麽的人家也樣樣精通,要不是空空無心他不能練,涼秋相信這會他一定是打敗天下無敵手的絕頂高手了。不過就算是這樣,清風武學成就也比名傳天下的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要高的多。
“清風,明天我們出島吧。”桃花島上已經沒有什麽東西可以交給他了,是時候去襄陽了。涼秋看著比她高出一個頭的清風,不出手時是溫潤如玉的濁世佳公子,一出手則是冷厲無情的奪命劊子手,誰能想到這樣性格多變,武功蓋世的翩翩貴公子是當日那個在街頭被人欺辱的小乞兒呢。
“紫煙打算去哪兒?”清風走到涼秋身邊攬著她的肩,眼裏的溫柔仿佛要溢出來一樣。他從來都不掩飾自己的企圖,從她帶自己回來的那一刻起,他的命就是她的,此生唯一的守護。
“先去襄陽城找點東西,運氣好的話也許能有一番奇遇。”涼秋靠在他懷裏,把玩著他的白皙修長的手指。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們的相處模式就就變了,以前是她占主導位置,現在呢,看上去好像也是她占上風,但凡事涼秋都會事先問問清風的意見,在涼秋心裏清風占據了很重要的位置。雖然以她的能力根本不需要人保護,但有一個結實可靠的肩膀依靠不也是件很好的事嗎。
“你決定了就好。今天晚上想吃什麽?”
“比目魚,血如意,其他的你看著辦吧。”想到這些美食涼秋口水都開流出來了,清風的手藝和他的習武天賦一樣強大,這幾年涼秋的胃口都被他養叼了。
“呵呵,你還是這麽喜歡這兩道菜,天天吃不膩嗎?”看著她微紅的臉蛋,清風眸色更加深沈,嘴角的笑意傾瀉,心裏的滿足感順著筋脈流向四肢百骸。懷中的傻女孩就這樣一步一步陷入他精心編織的溫柔陷阱裏,甘之如飴。
“不會啊,你的手藝那麽好,要是沒有你我以後的日子可怎麽辦呀?”女子嬌嗔的抱怨道。
“你以後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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